第(2/3)页 因为之前的经历,鄞诺到底比白鹜多知道一些。 他知道佘丕完全是因为温小筠的激将法,心理战术,才肯下山来作证。 只是忽然间谈到了温香教的报复问题,就代表佘丕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,开始全面权衡利弊。 如果这个问题不能叫他得到满意又令人信服的答案,佘丕很可能会中途变卦,反悔不再去兖州府。 想到这里,鄞诺不觉眉头紧蹙。 田七郎是指证真正凶手温香教的引子,那么这个佘丕就是能够给温香教定罪的最重要一环。 当然有了鸠琅、粉姐儿、棋如意,和抓住的温香教很多徒众,他们也能给温香教定罪。 但是却比走佘丕这条路要多绕出很多弯路。 更何况粉姐儿、棋如意都已经逃脱,变数更加多了好几层。 鄞诺拿着茶杯的手不觉一点点收紧,他转眸望向温小筠,期待着,更担忧着。 期待着温小筠能够再度施展他们温家无敌话术,彻底说服佘丕,叫他打消所有疑虑,安安心心的跟着他们回去兖州府。 担忧着的是,万一温小筠叫佘丕抓住漏洞,产生疑心,佘丕怕是就要出什么幺蛾子,甚至能对他们几个生出杀心来。 于是鄞诺一面竖起耳朵紧张的等待着温小筠的说辞,一面移手悄然按住腰间兵刃,以防不测。 实际上白鹜与鄞诺的担心,也正是此时温小筠的担忧。 但是她不能胆怯,更不能露出半分心虚。 佘丕这般不按常理出牌的怪癖之人,通常都很善变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