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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一次她跟朋友聚餐，喝多了他去接她。

    刚抱怀里，就踮着脚尖亲了过来。

    周砚川不想旁人看到，就哄着回公寓。

    在他开门时，她就开始在他身后撒娇，说来说去就是想要亲。

    “周砚川，我刚刚吃了好几颗糖。”

    “香香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猜是什么味道？”

    门打开的瞬间，他就牵着她进了公寓，吻也随之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一接到她就闻到了。

    葡萄味的。

    本来在情事上就大胆，别说又喝了酒。

    缠着他接吻还不够，哼哼唧唧让他碰碰她。

    色胆包天，承受力却远远不够。

    还没一会儿，就软在他怀里，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。

    她大多时候是喊他的名字，可有时被逼的厉害了，也会像小时候那般喊“哥哥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房间里，周砚川明显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变化，但是没有任何动作。

    甚至有点厌烦这一变化。

    他看着窗外，想等自己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可一看到雨，满脑子都是女孩那双雾蒙蒙的眼。

    他竭力克制，可就在某个瞬间，耳机里忽的响起了一声，“周砚川。”

    周砚川深吸了一口气，抬手。

    事后，他皱着眉头，沉默清理着，这是第一次，感觉到自我厌弃。

    当晚，他洗完澡，再一次出了门。

    雨夜的异国街头，空气异常湿冷，周砚川刚下车，迎面几个女孩从店里出来。

    她们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，往后目光就没再收回来。

    叽叽喳喳的，脸上带着那种小女孩的羞怯。

    他没太多表情的从她们身旁走过去，抬手推开了门。

    风铃声响起。

    沙发上坐着吃泡面的女孩朝他这边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周砚川眼底有一丝意外，因那张东方面孔。

    沈青词在看到门口来人，眼神也有细微变化，安静了几秒，轻声：“纹身吗？”

    她直接说的中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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